稍有改善

晚上念一本敘述美國早期實施種族隔離政策的畫冊給姊弟兩聽，

其中一頁畫有兩間廁所，其中一間標示著有色人種使用，另一間標示著白人使用，

於是我指著圖片向姊弟倆解釋，美國當初的法令對有色人種非常不公平:"...就像上廁所，白人的廁所很大間，又很乾淨，但是黑人、黃種人，還有紅人的廁所很小間，而且又髒又臭。"

"那現在呢?"一旁的姐姐問。

"現在沒有這樣了。"我說。

聽我這麼一說，弟哥若有所晤地接著說:"現在變得比較乾淨了，對不對?"